“永夜永夜!天儿是犬
这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气吞万里如虎的破门气势,把看上去应该是刚刚起床,正在擦脸的永夜,给不大不小地吓了一跳。
“你你哎呀”
在这个时候,就又能体现出不同的人在面对突情况时的临阵反应之差距,那绝对是有着天渊之别的。
“早。”
“早早”只不过,为啥从她的嘴巴里面冒出来就彻底不是那个味儿了呢?
“好好”“那就好。”
然而。就在她使劲甩头想借此结束当机状态地关键时刻。永夜轻轻地一句话。又让她地所有垂死挣扎正式宣告失败。
从这句话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永夜其实真的是一个非常厚道之人。因为在经过了爬树和疯跑之后,莫央的那一头原本就是随便一把抓地秀,这会儿早就已经毫无任何的型可言。甚至即便用披头散或状如疯子来形容,都还远远没有能够达到她地境界。
“永夜”
“我想问你个事儿”
莫央这种一反竹筒倒豆子常态的吞吞吐吐,终于让永夜觉得有些不对劲。放下手中的青丝。转到她的侧面,垂看着她的局促,温言道:“究竟什么事啊?是不是跟你刚刚进门的时候所说的内容有关?”
这个在莫央看来极具爆炸性地消息,却只是让永夜应景儿似的微微扬了扬眉梢,礼节性地回了一句:“是么?”
“为什么要惊讶?”
永夜了然地笑了笑:“昨夜看到他地第一眼,便知并非是一般的家犬。不过,倒还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位犬王。被他这几句轻描淡写给泼灭了所有兴奋劲儿地莫央。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大惊小怪了。
这么一想,莫央忍不住对自己刚刚的失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用眼角瞟了瞟那扇被自己给撞坏的门,嗫嚅着道:“我在这儿住了几天。毁了那么多的东西,估计要赔不少钱吧?”
“对了,你身上的钱带够了没?”莫央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扬起脸儿认真地问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我知道你是大官儿,肯定不管去哪里都有人接待,吃公家的喝公家的,用不着花咱自己的钱。不过还是要带足了银子,有备无患的才好。万一要是路过了什么穷乡僻壤,又或是恰好到了什么三不管地带没官府罩着,你的名号估摸着就不抵用了吧?虽说凭着你的功夫,完全可以偷抢扒拿不愁没钱,但是,我想你一定不会愿意这么做的。风寂不是就连悄悄地去偷自己家的一只鸡,都嫌丢面子跌份儿的死活没有干么?”
想起风寂让永夜转告给自己的那句话,莫央认为现在还不是跟永夜解释清楚的时候。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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