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微挺的势头,但扁平的样态还是几乎和褐色的乳晕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就会错失那顶端的一点肉红。
身下的人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她手里晃跳的乳肉摸起来都有点粗糙了,她屈起指节,狠狠地弹了一下稍稍探头的乳尖。
蒋澄星倒是一把就揪住了那颤颤巍巍的乳首,她把它拈在两指之间使劲揉搓,又连带着乳晕一块儿扯起,满意地看到它在她手里拱土发芽,逐渐充血挺立,不过最大就这么大了吗?她又不知足地拢住整个乳房,像挤奶一样地按压拉扯,不时还用大拇指掐住奶头,用力向外甩动。这样的揠苗助长反而没什么成效,她换到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了一番,结果收获的还是只有两粒不到黄豆大的果实。
她听到她又在哼哼唧唧地喘息,往下一看腰眼也抖得不行,她对这副模样的回馈是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羽毛笔。
细软的绒毛在肌肤上轻轻掠过,像点水的蜻蜓,又似拂面的春风,然而它所引起的风暴却在悄悄积蓄酝酿。每次搔弄都会勾得皮肤又痛又痒,宛若细密的针尖在肌理间反复穿梭,由表及里地激起一片在体内乱窜的电流。
在蒋澄星将笔翼戳向腋窝时她终于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这种令人发狂的折磨,然而被缚住的肢体无论如何都无法遂愿。所有挣扎不仅让两处腋窝更加暴露无遗,更重要的是稍一动弹就会刺激得下腹难以遏制地痉挛,几乎能感觉到愈演愈烈水流反复冲击紧闭的穴口,暴涨的尿意越发难捱,她数次挺高后腰,又颓然无力地软下。在这期间,羽毛笔仍旧毫不留情地来回拨动,激得她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哪儿哪儿都在无法克制地抖战。
“主人……”她晕晕乎乎地喊道,“别动了啊啊啊啊啊……好痒、不行了……”
她甚至主动挺起胸口,故意把乳波晃出勾人的弧度:“主人别碰那里了,这里、摸摸这儿好不好……”
身上磨人的羽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撤走了,成欣大口大口地喘气,然而还不待身体缓过劲儿来,她就听到了一声尖短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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