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月季花般的蜡烛,栩栩如生的蜡质花瓣层层绽放,整体呈柔和的淡粉色,花心更红一点,越往边缘越近似半透明的质地。蒋澄星点燃了它,随着火苗跳动,一缕淡雅的幽香逐渐氤氲开来。
五十度左右的温度不算高,她转眼看回台面。笼罩在未知恐惧中的人好似一块布满裂痕的玻璃,连最轻微的触碰都不可再受。
她抬手把欲落的蜡油甩到女人腿上。
胸口被猝然呼了一巴掌,两团圆扁的奶肉止不住地抖颤,动手者的语气却仍未有所动摇:“别扯着嗓子了。”
好像连自己的声音都成了被人玩狎的对象,成欣抿住嘴唇,反而不大想出声了。
蜡液从大腿一路滴到胸口,像一片片半透的花瓣悠悠撒下,又似雨点般飞溅开水花,所到之处无不刮起火烧火燎的痛楚。然而像这样切实地承受痛苦,反倒消除了一些不知危险何时降临的焦虑,她那因紧张而收缩的血管在灼热中回软,血液像解冻的河流一样奔流着加速循环,使皮肤逐渐变暖。
她的身子在抽动,却看不出多少挣脱逃离的意味,就连束缚住四肢的锁链都没有发出太大响声,似乎这副皮肉的大幅抽颤只是某种刻意的反馈,意在对施虐者乖巧地讨好。
小腹被猛地波及到,已经凝固的油液被震出裂纹,水流在皮肉底下来回晃荡,股间的酸胀把成欣将将抬起的胯部又刺激得跌落回去,坚硬的桌面硌得腰一阵生疼。
戳中肚脐的手指似乎还有再下移的趋势,成欣终于被吓得大叫出声:“不要!”
然而一角内裤边缘已经被指尖勾住,女主人调侃一般地说道:“怕什么,这儿都湿一片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不要,会坏的……呜、真的——”
因为他们不会停手,她求了也无济于事。
她的声音像被砸碎的水晶球一样扎手,不好听,但也没办法复原了,在被扫进垃圾堆前,她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否会最后一次蹲下身碰一碰碎片。
她直接将整个蜡烛半扣过来,让燃烧的火舌几乎舔上柔软的肚腹,蜡油像水流一样倒灌下来,比之前热烫了数倍,不仅把皮肤烧得通红,还令本已凝固的蜡块都重新融开流淌。
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什么动作都做不了了,无论是乞求还是挣扎都毫无意义,她决定不了任何事,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为这个想法感到羞愧,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可是仿佛越山见海,有什么界限也被打破了,她似乎被一种强而有力的权威所震慑,宛若信徒亲睹神降奇迹,蜉蝣仰望浩瀚星空;她被压得难以喘息,却有某种心灵上的喜乐兀自腾升,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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