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样照亮昏沉的大脑。强烈的酥麻感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令她完全无法区分开滚滚而来的疼痛与快乐。
“或者让我帮你也行,以后一直拿尿棒堵着,直到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再来找我,还得自己掰开腿让我检查膀胱是不是涨满了,毕竟就算放尿也顶多一天一两次,攒好了再来,我可没功夫时刻关注这种小事。”
她的脸颊也烧起来了,好像有几千朵蘑菇云在她的头脑里接连炸开,上旋的气流席卷所有理性的灵光,绞得它们纷纷化作铅灰色的碎屑散落下来,她的口中流出一串宛如幼儿牙牙学语般无意义的咕哝。
“虽说烫坏了就不能再自慰了,但是烧上去的那一瞬间会怎么样呢?”
“都抖成这样了,该不会一放上去
高温已经来到耻骨上空,滚烫的黏连物已经浇上卷曲的毛发。
好像有哪根绷紧的弦线彻底断掉了,自我意志的信号在霎时间熄灭失联,如同一颗划过天边的流星,消失在无尽的宇宙。
蒋澄星吹熄了蜡烛,伸手按压那处饱胀的小腹。
电流般的刺激经由脊髓传播,让她连肩膀都无意识地耸起,脱缰的快感混杂着淡麻的疼痛荡涤感官,使浑身上下都在不正常地痉挛,在沙哑的尖叫失声后,她的下颌还似脱力了一般闭合不上。
“喜欢你、好喜欢你……”
“一直都好喜欢你。”
啊,她想,她还是这么说了。
现在是她本人,她亲口,她趴在她身上,她仅朝对着她说的,没有旁的东西阻隔,不会再有别的指向。
这样绵软、黏稠又甜蜜的心意,像一个美味可口的冰淇淋,却被失手掉落在了脏乱的地面上,或许色泽和味道还暂未变质,但也不能吃了。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救救我呢?
只是此刻紧贴的身体也是真实的,她能感受到皮肤温热的触感,呼吸纠缠的气流,有力搏动的心跳,还有毛茸茸的发丝在脖颈间磨蹭带来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