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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

但成欣已经好久没看过她了，通常她宁愿低头对着练习题发呆，也不愿抬头看向舞台。

像这样看着她，究竟已经有过多少次了呢？永远是相似的场景，一个人众星捧月，一个人孑然一身。

蒋澄星就像一个梦。

奇迹降临到了现实。

成欣很难形容望向她的感受，像女巫咕咚咕咚煮的一大锅魔药，随着各种奇怪配料的不断添加，时而光彩夺目，时而令人作呕。

有一点罗筱同说错了，蒋澄星不是她的救星，她从未这样期待过，她们只是恰好分在一个班里的同学，仅此而已。她在蒋澄星面前也尽量让自己像个普通同学，或者说至少像个普通人，因为只有人才会做梦。

直到那个雪夜，她向她扑去，一切前功尽弃。

成欣望着她的梦。她的心奇异地颤抖起来，像一条被攥住两头拧的湿毛巾，皱巴巴地疼。

她问，为什么呢。

走近门口，她发现里面好像有人声传来，夹杂明显的不耐烦和抱怨：“……真是的，我就知爸你只会这么说！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的工程项目还需要……”

罗筱同一脸恼火地拉开了门，她的语气仍充斥着愠怒：“你干嘛？”

“没什么好查的，”罗筱同更不高兴了，“我都查过一遍了你才来！”

“行了行了，今天给你省事儿了还不满意？快滚吧！”

罗筱同用一种略带惊奇的目光看着她，这眼神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成欣，你还真给人当狗当上瘾了啊？”

成欣没再说话，她进了屋，听到门在身后被重重甩上。

出乎意料的，这些东西确实摆放整齐。成欣刚才还以为又是什么坑害人的陷阱，不曾想这回倒真是没什么问题。

第二天，成欣到教室早读，直到第一节上课铃打响，她身旁的位置上仍然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