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节当晚,夏绥绥正喝着排骨藕汤,阮儿走进来说:“圣上今晚去夏贤妃宫里了。”
之后每天晚膳时,阮儿都来报:
“圣上今晚去栖霞宫。”
到了第六日晚,阮儿进来时,夏绥绥正满嘴塞着紫芋蛋黄酥,手里还捧着一碗鲜虾云吞。
夏绥绥舀了一个云吞,送进嘴里,半晌吃不出个滋味。
她索性推了碗不吃了,抓起团扇扇了一会儿,又掷了出去。
阮儿大喜,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提裙就奔了出去。
她在冷凉殿安坐了三日,从妃嫔到女官,再到大大小小各杂役房领首,前来道贺的人快把门槛都踏破了。然而羽幸生连只鸟都没有派来。
难不成还要自己大着个肚子去讨好他?门都没有!
“娘子,你的胸好像更大了些。”
我低头看自己:“哪有?错觉吧?”
……夏绥绥默默捂住了胸。
她按住阮儿的爪子:“圣上又不会来,操持这些作甚。省省吧,让我早点乘凉歇息。”
夏绥绥又默默地遮住了胸部。
夏绥绥忽地拉住她:“阮儿,你何时开始对我如此之好?”
夏绥绥让她在躺椅边的矮凳上坐下,示意她喝茶:“可我怎记得,你之前对我没两句好话。虽说一样的伺候,但不曾有现在这样的尽心细致?”
她见夏绥绥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便继续往下说去:“大小姐虽然一直对娘子很好,但是大太太妒恨您亲娘洛夫人。洛夫人去的早,大太太便总欺负你,你却没有一点对付。娘子你可记得,小时候伺候你的,除了我,还有香儿。”
“香儿才十岁,无亲无故,大冬天的,带着一身伤能去哪儿。我听说没过多久,她就死在了街头,死的时候满脸都生了蛆虫,没得样子了。”
“所以……所以即使奴婢后来听说娘子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实在是同情不起来!”
夏绥绥真没想到原主还有这样的过去,竟能任正房逼死自己的贴身丫鬟,也实在是太没用了一点。难怪阮儿要对她刻薄,换了自己也没法忍呀。
阮儿颤巍巍地抬起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夏绥绥费了老大力,连推带踹才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娘子你又忘了……唉,那样的事情忘了也罢,”阮儿抽了抽鼻子,“去见老夫人时,奴婢生了病。二少爷说带着个病丫鬟上路,帮忙不成反而拖累,所以只教他身边一个姑娘一路服侍。”
“对呀,是老夫人写信说想念孙儿孙女,所以二少爷和娘子一起回的旧江海城呀。”
“不不不,若是二少爷在,娘子定会无事。回程路上,二少爷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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