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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想了想，不解的问她：“为什么不带走赵晓寒呢？那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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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冯芸嗤笑：“一个女人带着大笔的财富，已经极有风险，若是再加上一个孩子，那我接下来想做的事，如何能做得成呢？男人们之所以能成功，只因为他们足够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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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顿了顿，说：“可赵晓寒留在林家林怀恩也不会善待她，你这个想法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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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冷冷打断她，以她久居上位者的吩咐语气道：“别反驳我，难道你不想知道，后来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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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猜测吧。”沈知言迎着她的视线，不闪不避：“当时的港城百废待兴，林家又转行了正当生意，那么所有黑产隐入地下，而你又渴望权势。所以你利用了梅秋莱，实际上，梅秋莱的军师，也就是那位神——Jesus，才是真正的掌控者，你有巨大的资金，你又因为给林怀恩当过军师，故而你很熟悉这些生意，所以开始做起了黑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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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望向冯芸，继续开口：“你有能力，有手腕，先前港城的毒品、赌场、黄色生意，全部在你的操作下聚拢起来，尤其是毒品生意，你和劳德家族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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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一手操纵了当年的那场绑架案，目的不过是因为地下毒品的生意开被警方严打，而接下来只会打击的越来越严，你这个生意便彻底做不下去了，倒不如想个新路子，因此，你便选择了，替换掉各个家族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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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沉默了片刻过后，望着沈知言忽然笑了笑，她忽然问沈知言：“你被绑架的那一天，在那栋别墅里，他抱着薛青萍的尸体，他哭着求我放过你，说他愿意为此赎罪。你就不觉得……这很像是个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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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沉默了下，问她：“就算林怀恩你非杀不可，那薛青萍呢？你说了她对你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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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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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只能继续问道：“赵福昌呢？他可是赵晓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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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昌从一开始，便是我接近你父母的媒介。”冯芸道：“就像是周进，你口中的那位老实人，他也是周家莹的父亲，不也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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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惊讶望过去：“周进并非死于意外，而是你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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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么？”冯芸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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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沈知言蹙眉：“他是真心对你和周家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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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因为什么？”冯芸遗憾叹气：“他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在某一天发现了我脸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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