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般。
迟奚祉大抵是看得不爽,他俯下身,炽热的呼吸和她轻微的鼻息交缠,隔着几缕青丝,将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很凉,就像她现在的人一样。
几秒后,迟奚祉微微张开唇瓣,含住元知酌的唇珠,想要用牙齿撕咬,但又只是克制地在上面厮磨了几下。
迟奚祉欺身而下,松松垮垮的寝衣好似淋下的一层雪玉,他一手撑在元知酌的身侧,骨节分明的长指覆了层薄薄的青筋,他捧住她的侧脸,爱怜万分。
眉梢长睫颦蹙,眼下的泪痣如鸽血燃烧,轻啜交融间清明只余三分,真真假假,窗檐之上落了满山的寂寞,爱意藏匿,万事从头再起。
很快,元知酌的呼吸受限,她的小脸皱起,被子的手想要伸出来,把什么东西推开。
迟奚祉早一步察觉,他微微起身,大掌抓住她乱动的手,将她脸上散开的发丝拨到耳后,轻柔地拍抚着,“乖。”
随之,勾下挂起的床纱,床榻间的影影绰绰辨认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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