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循善导。
元知酌听罢,猛地转过头看向他,蹙眉不解喃语:“我一亡国贱奴,对于陛下似乎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亡国的妃嫔公主,大多数会被纳为他人妾室,或是殉葬,最惨的便是沦为贵族的玩物,困在勾栏,转手无数人,生不如死。
迟奚祉的手顺着她的后颈滑到她的下颌,似有若无地摩擦着,语似情话,“公主的这副皮相就足以勾人。”
她像一朵酩酊在昏间的木芙蓉,一颦一笑,媚色刮骨。
“至尊之位,陛下是想让我坐金銮殿的那把龙椅吗?”她的话大逆不道,又像是自我嘲讽。
迟奚祉笑意加深,唇瓣凑近,说话间炙热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未尝不可。”
元知酌没心思陪他玩,拍开他的手,连绣鞋都来不及出穿上,趿拉着就走,娇语含讥带俏:“陛下,这种闺中密话拿去寻别人开心吧,我累了,您请回。”
浅薄的光影拓落,明暗阴阳之间,他的笑几分真几分假,晃眼的叫人胆战心惊。
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拇指上金玉扳指,没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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