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声音蔫了,他预感自己的落败,“没你那么败家……”
向莺语忍着笑疯了,她那记者基本工资也就仨瓜俩枣,全靠外快撑着。四年工资?听着吓人,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
谁让她就爱看喻纯阳这副失落的小模样,多逗啊。
“研究民俗的老教授,早些年教过我怎么看手相骗人,我从他那儿淘来的。”向莺语慢条斯理地拆包装。
“这是什么呀?我不要!”喻纯阳一瞅盒子里那东西,眼珠子瞪得溜圆,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色,不仅膈应,而且冒犯。
“来,你摸摸这个,”向莺语不由分说拽过喻纯阳的手就往盒子里按,“据说是温玉,年头不短了,手感跟活人似的。”
“不要,这上头有菌吧,恶心死了。”那触感腻歪得他浑身一激灵,直往别处钻。
“放心,我拜托过科研室的朋友了,它现在很干净。向莺语牵引着喻纯阳的手轻轻蹭。
“你——”喻纯阳气得脑门儿疼,“你还敢拿给别人看,你有病啊,满世界展览去啦?”
“毕竟是你用的不能不尽心,”向莺语叼着他那红得滴血的耳垂,神神秘秘地推销,“听说这玩意儿有时候能自个儿发烫,暖宫,怎么着,不想试试?”
向莺语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喻纯阳脖子上,他身子立马软了半边,嘴上还硬扛着:“谁爱试谁试去,赶紧给我拿走,碍眼。”
“钱已经花了,总要听个响。”向莺语扒他。
“呼……比真的好多了……”喻纯阳没出息地闭上眼,无意识舔了舔嘴唇。
“嗯,吃饭去。”向莺语灌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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