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筒,牌面终于顺了点。
“我同意昌宁哥的,”他说,“这世界上最恶心的就是装。你说你是出来卖的,明码标价,那是职业道德。你非说自己是神女,背地里干着男盗女娼的勾当,那就太不是东西了。欧阳哥哥未来老婆可从没说过‘我爱你’这仨字儿,怕玷污了这词的圣洁,多冷傲!”
“屁!”刘馥兴把牌一推,“听了!我们这帮人的婚姻就是合伙开公司,搭伙过日子,所以他俩那不叫结婚,那叫资产重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欧阳突然幽幽地开口了。
“你们都说到点儿上了,但都没说到根儿上,”他把一张西风丢到牌桌中央,“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娶她。”
欧阳顿了顿,享受他们三个投来的求知若渴的目光。
“因为踏实。”
“踏实?”仨人异口同声。
“对,踏实,”欧阳说,“她是明码标价的期货,价格有波动,但价值看得见,那不叫放纵,叫在上市前充分接受市场检验,最后被实力雄厚的买家收购了,懂吗?把烂事儿都在婚前干完了,婚后反而没那么多新鲜想法了,踏踏实实当个阔太太,这叫‘利空出尽是利好’嘛。”
屋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码牌的哗啦声。
顾昌宁半天憋出一句:“操,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娶她了。”
王喾看着手里的牌,清一色坎儿上一张幺鸡。去他妈的维多利亚,他这辈子唯一的追求,可能就是摸一把大的,或者不带拐打出一枪一穿五。
“别聊那骚娘们儿了,”他有点不耐烦了,“赶紧出牌,谁啊?到谁了?”
欧阳懒洋洋抬起眼皮,从牌堆里摸出一张牌,看都没看,甩手就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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