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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怎么在画展都没看到你?嘛,算了,晚上猫院来不来?哦,我忘了你没车来着,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啊。”说话的人是赵葵山,擅长自说自话外加好心办坏事儿,专业添堵二十年。
“在艺术馆隔壁的咖啡厅。”喻纯阳兴致索然。
“得令!宝贝儿你候着!”
“恶心。”赵葵山完全能想到喻纯阳说这两个字时皱眉的样子。
哗啦——
一长条绿牌在手里码得跟国防工事似的,密不透风。王喾眯着眼,一边寻摸着那张能让他上听的幺鸡,一边听对家刘馥兴喷唾沫星子。
“哎,我说,”欧阳推了张八万出来,“我要订婚了。”
刘馥兴头都没抬,把那张八万抄过去:“碰!你丫说话能不能别便秘似的,时间地点人物呢,你不是和维多利亚浓情蜜意,又换人了。”
“换什么人呐?”顾昌宁一撇嘴,“就是维多利亚,人家要上岸了。”
王喾把刚摸上来的白板狠狠砸桌上,骂了句:“操。要什么不来什么。”
“你是缺德事儿干多了,牌都嫌你脏,”欧阳慢悠悠地说,“我这老实巴交的,总算熬到她玩腻了,苦尽甘来,捡个现成儿便宜。”
王喾嗤笑一声:“别恶心我了,就你手最脏。”
“你未来老婆那履历,睡遍了半个圈,婚前把一辈子的生活都体验完了,她家老爷子拿枪顶着后腰我都不娶。”刘馥兴说。
“你真落伍,”顾昌宁来了精神,“这叫信息对称,欧阳玩得不比维多利亚花?打张五筒。”
王喾吃了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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