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爱,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欲罢了。
在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后,喻纯阳那边忽然就没了响动。
耳根子突然清净得瘆人,向莺语扭头察看情况,如水月色下青年正无声哭泣。
时间没有在他的容颜上留下什么,只洗去铅华,向莺语恍惚间回到了那个夜晚,月光很好,他很美。
有美少年如斯,恩底弥翁伽倪墨得斯再临,什么月亮女神万王之王通通都得犯作风错误。
所以她不免俗,哪怕自我感觉良好也不。无聊了甚至时常回味他的笑容,用那丝毫不无聊的笑容时不时杀自己个回马枪,回味他带给自己的惊险,上头与心跳。
其实他挺少笑,现在也没笑,静静垂泪。
低位耳洞搭配小耳钉远看似耳垂天然光泽点,近看才显细节,精致异常,轻盈异常,自然异常。他大理石般闪耀光泽的肌肤上清辉流泻,使周身的线条颀长而纤柔,没有一点攻击性。
他似乎是在因向莺语的行为而感到悲伤,而又似乎是因为别的。
脸颊上的泪水是苦涩的,可他明亮眼睛里的水光,却好像很清甜。
靠,人才哭起来也层次丰富。
向莺语当场缴械投降:先欲后爱,先爱后欲有什么区别?爱和欲本来就是说不清的东西——更何况高傲的人愿意在你面前这样掉眼泪。君子论迹不论心。没那么干净,也没那么多哲学。就是荷尔蒙、自尊心、犯贱。
她爬起来紧紧地抱住男青年因巨大的悲伤而无助颤抖的身体:“爱哭包,我知道了。”
“以后我就叫你水仙怎么样?”向莺语把脸贴在他的耳侧轻轻喃呢。
“我才不爱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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