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勉强”,他是在执行日常生活的定律,验证颠扑不破的真理,是在进行关乎宇宙熵增熵减的庄严仪式。
“我是不是爱你,在于我,而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说我不爱你呢?”喻纯阳哽咽了,残存的骄傲支撑着他反问向莺语。
她真是个坏蛋,突然来到这里支配他的身体,又说要给他感情的赦免。
不需要?
哪怕他觉得不公平,拼命解释,在向莺语看来只会更像小孩的偏执,是笑话。他心急如焚想偿还的债务,债主本人说:“本就没有这笔账”。
但这不会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解脱,他累,被抽了筋般的瘫痪。
债务是客观存在的,它绝不会因为债主的主观意愿而消失。他却成了一个背着债务、却被剥夺了偿还资格的幽灵。
如果我连偿还的资格都没有,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不是你需不需要的问题,向莺语!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
“你说话啊!我难道不爱你吗?”
“你回答我啊!我是什么样的贱人,会让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这么对我?”
向莺语有心啐他一脸。她接受谈恋爱一定会有这样难缠的过程,只是没想到喻纯阳这么快落入俗套,多大点儿事,非得弄得跟谁欠了谁一条命似的。对这种精神状态糟糕,为了成全自个儿,管你对方死活的当代耶稣,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也怪她理论水平低,但归根结底,他绝非听不懂,是不想听。
戳破他的鼻涕泡,他就恨你。
算了,我就在旁边听着,当一乐儿。
她听着,时不时默默点评,别问我,别碰瓷,你爱不爱你自己?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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