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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相通的。”
“你并不了解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向莺语仰头望天花板,喻纯阳的一切都写在上面。
“你愿意和我说的都可以告诉我。”她微笑,豁出去了。
于是,这傻子就真不客气了。从他出生开始,跨越到十一点半,也跨越了四分之一世纪。
向莺语显然对其中那个大伯母的存在更愤懑:“这种瘪三我见多了,他暗示你他杀过人你也别信。”
“他是最不重要的人物,我以为你会说你懂我。”
“喻纯阳,有些人爱说我懂你,其实是想诠释你。把活人当阅读理解进行垄断叙述很缺德,我时常警惕自己千万别这么做”
“你都懂,我知道你都懂。”男人失望的眼神潮水一般汹涌,扭过头去。
“我只看到你心事重重的突然甩脸,可我哪儿知道你是真气了,还是你脑子里的神经递质们又教唆你?我不得先按兵不动,等你把药吃了我再观察情况。”
“你在我面前不许对‘死’那种态度,我心里不舒服。”
谁知这句话使女人瞬间变了脸色:“有病就治,治不好就死,多简单。你怕什么,你真要伤心死?忧郁死?还不如趁早死了,活着没劲,别人看着也着急。你被伤着了就伤着了吧,我凭什么非得陪你一块儿伤心?我自己的乐子还找不完呢!”
“我不想和你进行轰轰烈烈的关于死亡标准问题大讨论,操。”
在向莺语看来,死是非常简单、纯粹的物理结果。人活着,会思考,会痛苦,会矫情,会虚伪,这才是复杂且虚无的事。而死,是板上钉钉的、诚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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