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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外头水泥森林在闪电里忽明忽灭。
操。向莺语指头悬空,深更半夜的,闹酒鬼啊。
既然放进招待所了,都是同僚,她面无表情地下床,几桶马尿灌下去就退化了,敢开历史倒车了,纯反动,等着吧,非得参你一本。
她拉开门。
猩红走廊上,当青年带着雪白的闪电气息向她看来时,她已经摘掉了眼镜,尽管已经定睛凝视,除了一道道光影在他肯定很惊艳的脸上流溢;除了一身湿身诱惑的睡衣——她几乎什么都没有看清。
没想看更多,她直接把喻纯阳薅进来了,上手就撕他衣服,抢救落水儿童的姿态。摸上衣口袋,掏出一把钱,得有一百二;再摸裤子口袋,她的手机还在里头泡澡呢,还有她的宝贝环儿。
是人是鬼先箍怀里再说吧。
“不是,祖宗,您这是玩儿哪出啊?杀人杀累了就地洗洗是吧,
前台那帮美女就鬼迷心窍放你上来了,你怎么忽悠的?”
招待所基本就服务他们社内部,前台擅长冷眼旁观,嘴严着呢。
“我说来捉奸……人家就让我上来了。”他轻咳了几声,蹭她,身体颤栗。
向莺语微笑,贴贴他,深吸骨头里将要腐烂的芬芳:“我特佩服你一点就是你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下大雨你就老实趴窝里不行吗,信息不回,一照面儿给我来这么一出午夜凶铃。”
“你害了谁了,这么心虚,”喻纯阳嗓子哑得厉害,“还说我没回消息。”
向莺语一手开手机,还真回了。回了一长串:
能用你这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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