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补习机构遍地走,名校附属多如狗,小孩刚睁眼课表都排到八十年后了。
其实,向莺语户口不在笠泽,是借读,迟早要回燕平,混混日子得了。但耐不住被长住精神病院的老兵忽悠瘸了,某天一拍大腿:当战地记者。得,就这一念,好日子算到头了,从此就成了冷脸怪胎。
哪怕她如愿以偿,去了传媒界的黄埔军校,她也不觉得进了象牙塔,那只是更大点的训练场,她必须拿到双学位,然后进通讯社。
充实美满,心无旁骛——至少在萨达瓦被老乡裹成木乃伊伴手礼邮回来之前,是这样的。
上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男的追,闹着要为她跳楼割腕喝农药,但男的么,都很脏的,非要说什么干净点,那大概是他们苍白的主题。
直到那天喻纯阳一抬眼,潋滟如夏夜星河打翻倒灌,她咯噔了:操,感情我也是个棒槌,我也挺苍白。
半夜向莺语让雷给劈醒了,窗帘“哗啦”被她扯开,露出外面毫无想象力的楼群——笠泽就这操性,白天热得反人类,晚上准下暴雨,憋不住尿的老天爷。
睡了一觉也没看见有人给她发信息报平安,白把工作机给他了,丫压根不在乎。
“司机没把你卖掉吧小喻。”她戳小号。
扭头打开电脑网页,开始全方位键政,嚯!半天没看回复就七百多条了,里面啥物种都有,插科打诨、拍马屁捧臭脚、理中客条和稀泥、也不乏问候族谱互日父辈。各平台发表评论与公开意见是向莺语的小爱好,她一人成军,两小时能追着人家掐上百楼,总字数大约是本《羊脂球》吧,忘乎所以时,《变形计》也能给你喷出来。
组织章程上是不允许的,但目前还没有领导对此发表过意见。
她指节长弹钢琴似的,几乎是单手打字,边喝热水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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