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人是没有故事的同学呢。”男人拍了拍他的脑袋,进了大伯的画室。
喻纯阳说自己不想上那些课了,大伯得知侄子开窍自然非常高兴,又亲自教他画画。
时间充沛起来,值得一切发生。
有个叫喻文蛟的旁支也在同一个学校,是体育生,长得人高马大,挺招人待见,喻纯阳是少爷,纡尊降贵想交朋友的话,还必须得认识他。
喻纯阳回神,靠在白墙上的向莺语也放下手机:“我倒要看看哪位神仙在火葬场附近开俱乐部这么有品味。”
她压根不提刚才陪他傻站了多久,从兜里摸出钥匙,咔哒一声,旋开了她身旁一人高的雕花铁门。
令人震惊的不仅是向莺语突然打开了一扇看似寻常的路边门,更是门内的景象。
那里竟然是一个打理得绿野仙踪的花园!
已经正午,春末夏至,日头打得越来越毒,影子缩得越来越短,草坪太假了,油光锃亮,百年未死之树木枝叶虬结,光影交错,婆娑静谧,风一吹,光斑就金闪闪地抽风,使劲蹦跶,细细碎碎晃得人头晕目眩。
向莺语等喻纯阳也进来,才慢悠悠地带上铁门,没落锁,问:“明知山有虎还进明知山?”
“你!”
“我,”她接上,“我再坏能有多坏,你经历倒是……老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还俱乐部,够丰富啊,那地方我潜伏都不敢去,我拿自己的编制和你闹?”
“编制?你?你是干什么的。”
“监狱里吃牢饭的,刚取保候审。”向莺语无奈地扯扯嘴角。
旋而她又笑眯眯问出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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