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虚无,没劲的感觉又涌上来了,想睡觉,倒头就睡。
就这种月抛都不算的破关系,还谈什么“平分”、“共享”“做主”?听着就起一身鸡皮疙瘩,真受够了。
更无语问青天的是,他朋友还问:“要入圈么,给你介绍个有经验的?”
“我不来,那你跟我走。”向莺语看着床上那奇葩,眼神又恍惚了,空洞洞的,对外界毫无反应,神游天外。
“你怎么还没走……”过了好久,他才有气无力地蹦出一句。
“我走什么,我等着你和我出去玩呢,快快快,走吧,再不走人家关门了。”向莺语不由分说,上手就拽。
“我还没有缓过来,你自己去吧。”
喻纯阳的表情挂着意味深长的忧郁,向莺语脸皮也是够厚得能挡子弹。
“那你什么时候缓过来,咱们定个时间啊。”
“再说吧……明天再说……”翻译过来就是:没日子!
向莺语干记者的还能不明白这套?知道丫这是要玩“明日复明日”,任何负责人说“明天再说”,基本就等于下辈子再说。她故意贱兮兮地问:“好吧,明天就明天,但你今天怎么这么‘肖邦’啊?嗯,‘肖邦’适合你,看着比昨儿还漂亮点,诶,我期待明天更‘肖邦’的你。”
脑子里那声音咯咯乐出了声,说,听到没,做作还是你做作。
“我看门又敞着,你家大门常打开啊?还是谁来了没顾上关?”女人顺手抽了个枕头,心安理得地躺下了。
喻纯阳很想说,关你屁事,但实在没力气跟这厮斗嘴,乃至斗智斗勇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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