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点,只是感觉血管突突跳,痒又胀,酸又麻。
最讨厌的是,不管是做的时候、洗澡、还是躺床上,脑子里总有个声音死皮赖脸地说:你丫就是个贱骨头,就爱让人这么收拾,被羞辱,还欲拒还迎,还装,爽得脚丫子抽筋儿吧。
我不是。
你心虚不?
多余和你这桃花癫说。
那个声音就开始装柔弱地哭。
你走的时候我还在上初中,你应该不知道我后来怎么样了。
或者说,你也没兴趣听吧。
我长大,读大学,然后进了那家公司。
听说待遇好就糊里糊涂地去了,结果被社会狠狠毒打了一顿,职场霸凌,骚扰都是家常便饭了,长期加班,被压榨,行尸走肉一样过了那几年。
明明以前那么活泼,被夸漂亮。
喻纯阳有点力竭,你有病吧,谁会这么腻歪地形容自己啊。
那声音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你放不开就让我来嘛,不过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呵呵。
喻纯阳捂耳朵,此处不许随地小大便。
昨天还说我的话特别特别有价值,我真恨你,讨厌你。
我过的就是这种前后矛盾的生活。
他跟脑子里那主儿又一次彻夜长谈,又一次不欢而散。
白天,他找朋友打听脑子里他絮絮叨叨的玩意儿是什么,听完就眼前一黑,绝望得跟掉井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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