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和她平稳的呼吸。
接着,她拿起那支长管状的塑料透明推注器,她拆开包装,将甲硝唑凝胶挤进推注器的管腔里。那凝胶是透明的,看起来粘稠而滑腻。
“里面可能也有伤,得上点药。”
看到那个细长、冰冷的塑料推注器,我的胃部一阵痉挛。又是侵入.....
“不.....我自己来.....”我微弱地抗议。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语气不容置疑。“你自己够不到里面,也涂不匀。躺好。”
她再度分开我的腿。我死死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手指紧紧抓着被单。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推注器那光滑、冰冷的塑料顶端抵住了入口。尽管她动作似乎刻意放轻,但那异物的触感、被器具进入、撑开的感觉,瞬间将我拉回不久前的噩梦中。
她缓缓将推注器推入到最深处,然后压下推杆。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凉、黏稠的凝胶被注入体内深处。没有刚才消毒时那种尖锐的灼痛,可推注器在内部轻微地转动、涂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提醒着我身体的脆弱和被迫的敞开。这给我带来一种很强烈的屈辱感,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又被侵犯了一次
“好了。”她终于抽离了推注器,开口道,“这样伤口就不会感染了。”
她将药瓶和凝胶收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掀开被子,躺在我身旁。她的身体带着熟悉的体温贴近。我僵硬地蜷缩着,不敢动弹,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
当她的手臂伸过来,试图环住我的腰时,我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从指尖到脚趾,每一寸肌肉都在无法控制地痉挛、战栗。我蜷缩得更紧,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球。
然而,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完全无视了我这剧烈的、无声的抗拒。她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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