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里的浴巾滑过那些被她亲手留下的淤痕和红肿时,动作无比的轻柔。我的心一阵阵闷痛,这是她造成的伤口,现在却又在“修复”?这种伪善的温柔,我既想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她,又感到一种彻骨的无力,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将洗干净的我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我裹紧被子转过身去,本能地蜷缩成一团,试图缓解身体上的那些被温水刺激后的疼痛。
她自己洗漱完,换上丝质睡衣,又离开了卧室。片刻后,她拿着一个外卖纸袋回来。她坐在床边,从袋子里拿出几样东西,一小瓶透明的苯扎氯铵溶液,还有一支长管状的甲硝唑凝胶,以及配套的一次性塑料推注器,还有镊子和棉球。
“别怕,给你上点药,好得快些。”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哄劝的意味。
她掀开被子,轻轻分开我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红肿得触目惊心,阴唇边缘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擦伤,正渗出淡淡的血丝和组织液。那被粗暴蹂躏过的穴口,微微张着,脆弱得不堪一击。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猛地闭上眼睛,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她拧开苯扎氯铵溶液的瓶盖,用镊子夹起一块无菌棉球,蘸取了适量的溶液。那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红肿敏感、带着撕裂伤口的皮肤时,我痛得浑身一激灵,倒抽一口冷气,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她紧紧地按住。
“忍一忍,消毒的,不然会感染。”她解释着,动作却并未放缓。棉球带着冰凉的刺痛感,极其小心地擦拭着外阴的红肿区域,尤其是那些细小的裂口。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细小的针扎过,带来尖锐的痛楚。当棉球轻轻扫过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阴蒂时,那混合着刺痛和残留麻痒的强烈刺激让我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她似乎顿了顿,避开了最敏感的核心,但消毒的过程本身,就是一场新的、精细的折磨。我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下,带走污秽,也带来新的、火辣辣的痛感。
消毒完毕,她放下棉球,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让伤口自然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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