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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看着屏幕:“38度7。你呢?”
枪口转向林予冬。“嘀——39度1。”
“嚯,都烧得不低。”校医放下体温枪,拿起听诊器,“外套解开,听听肺音。”
冰凉的听诊器头贴上后背,激得两人都是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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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仔细听了听,又让他们张嘴看了喉咙。
“扁桃体都肿了,红得厉害。典型的病毒性流感,最近这一波都这样。”校医下了结论,刷刷地在病历本上写着,“光吃药退烧慢,你们这温度,最好挂个水,补充点液体,退烧也快些。现在正好有空位,打不打?”
两人都没力气多思考,只想快点摆脱这骨头缝里都透着的酸疼和晕眩,齐齐点头。
校医室里间有两张窄窄的输液床,中间用帘子隔着。
此刻都空着。
护士很快配好了药,拿着输液瓶和一次性针头过来。
“坐床上,袖子撸上去。”护士动作麻利。
江见夏坐在靠里的那张床上,笨拙地用没打针的手去解厚重羽绒服的拉链,动作慢得像树懒。
林予冬坐在靠门的那张,虽然自己也病着,动作却快一些。
他利落地脱掉羽绒服搭在床头架子上,里面是件深灰色的加绒卫衣。他撸起卫衣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护士先给江见夏扎针。
冰冷的酒精棉擦过手背皮肤,江见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护士拍拍她的手背:“别怕,放松。”
针尖刺入皮肤的微痛传来,胶布固定好针头,冰凉的药液开始顺着细细的塑料管流入血管。
轮到林予冬时,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看着护士的动作,待针扎好,他才松了口气似的靠回床头,闭着眼,眉头紧锁,显然是烧得难受。
药液滴答滴答地流着,校医室里弥漫着一种病恹恹的安静。
外面隐约传来其他学生来看病的说话声和咳嗽声。
江见夏靠坐在床头,怀里抱着她新买的小熊热水袋。
热水袋充了一会儿电,此刻正散发着稳定而舒适的暖意,隔着毛茸茸的绒套熨帖着小腹,驱散着身体的寒意。
她感觉稍微舒服了点,眼皮又开始打架。
她侧头看向旁边床的林予冬。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脸颊的潮红在日光灯下显得更明显,嘴唇因为发烧而有些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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