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眼睛!"
门完全打开了。
赵老蔫站在堂屋中间,两个侄子和儿子缩在后面。
炕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炖菜,显然一家人也是刚回来不久。
"小王八羔子,"赵老蔫强装镇定,"敢来我家撒野?"
王谦拔出侵刀,刀尖指着赵老蔫的胸口:"偷狗不说,还害黑子重伤,怎么算?"
"啥怎么算?"赵老蔫的媳妇从里屋冲出来,叉着腰,"狗又没死!"
于子明气得浑身发抖:"黑子差点没命!医药费五块钱!还得赔我家黑子的营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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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赵老蔫媳妇尖叫,"够买两条狗崽子了!"
王谦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赵老蔫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行,"王谦点点头,"按规矩来。猎户丢下同行的猎狗自己逃命,以后别想在兴安岭抬起头。"
他转向赵铁柱,"你爹不要脸,你也不要?"
赵铁柱低着头不敢吭声。
赵铜锁和赵银锁更是缩在墙角装鹌鹑。
"你、你想咋样?"赵老蔫的气势弱了三分。
王谦伸出两根手指:"第一,黑子的医药费营养费你出;第二,"他顿了顿,"明天当着全屯人的面,给于叔赔不是。"
"放屁!"赵老蔫涨红了脸。
"不赔礼也行。"王谦把侵刀在掌心拍了拍,"从今往后,你家任何人上山,别让我看见。见一次,打一次。"
这话说得极重。
在靠山吃山的牙狗屯,不让上山等于断了活路。
赵老蔫媳妇还想撒泼,被赵老蔫拦住了。
老猎人盯着王谦看了半晌,突然发现这个十七岁的小伙子眼神冷得像冰窟窿,竟让他这个老江湖心里发毛。
"钱...现在给。"赵老蔫咬着牙。
他不情不愿地从炕柜里摸出七块钱,摔在炕上:"多给两块,买骨头!"
王谦弯腰捡起钱,一张张数清楚,转头对于子明说:"记着,赵叔多给了两块营养费。"他特意提高嗓门,"全屯都听见了吧?"
院外围观的人群发出哄笑。
赵老蔫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砰"地关上了门。
回去的路上,于子明还气得直哆嗦:"就这么算了?"
"急什么。"王谦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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