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一笑,“也不知道我们家慕哥儿去了这么些天,路上怎么样了?”
再说赵慕,随着二皇子和六皇子到了大名府。它是大兆的陪都,政治地位重要,是北地区的军事、政治、经济中心,作为防御金国的重要防线,同时也是是南北交通的重要枢纽之一。
刚到这不久,赵慕便受不了骑兵日夜疾行的一路颠簸,外加他先前受过剑伤,留有后遗症,刚到行宫休整就发起热来。
六皇子给他请了军医医治,又看他喝下药,守了一会儿才放心出来,却见林羽正顶着夜色在院中舞剑,周身都泛着肃杀之气。
想到今晚的宴席上,满座望去,无论是谁,皆是穿戴盔甲,一个个身上都冒着肃杀之气。难道这林羽以前也是军人?
于是,六皇子驻足,想同他聊聊。
林羽像是有感应似的,缓身收势后,收剑入鞘,又抬头望了望头上的明月,吁了口热气后,方才的肃杀之气稍有纾解,走过来朝六皇子行礼。
“殿下找我不知有何事?”林羽见他找自己,又不开口说话,便先开口问了。
“你家侯爷刚躺下,我见你练剑颇有军人之姿,以前也当过兵?”六皇子问出了心中疑问。
林羽心头一震,瞳孔放大,”回殿下,我的师父是位军人,他使得一手好军刀。”
“他还效力军中吗?”六皇子一听,来了兴趣,“在哪个军营,我能拜他为师吗?”
“他啊,已经去世了,世人都不知他的名字。”林羽感叹道。
“是吗?”六皇子带着几分不确信,心想,能教出这样的徒弟,人肯定要身居要职,怎么就没有听人说过。
再说汴京城这边,在得知纳兰匿税一事后,自然暗里就炸了锅,之前那些跟侯府和欧阳府交好的人,一下纷纷断了往来,尤其是那些一直跟济世堂有生意往来的药商们,纷纷拿着账单上门讨银子。
对此,赵瑢早有所预料,一面吩咐自己的钱庄拿出钱,如数对账后,都给药商兑现了银子,一面又将纳兰和赵慕和离的消息放出去,这样赵慕的百物汇保住了,侯府的状况算是稳住了,至于欧阳家那边,她已无暇顾及。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四,小年夜,汴京城内殷实的高宅大户人家,从这日起便搭好戏台,鸣锣开唱,一直要唱到新年的二月初二。
林府自然不意外,一大早,她和赵瑢就被请到林府看堂会的头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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