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不是有电击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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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心里又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捏起来观察了一下，在齿缝里发现了一截非常短的碎发，他将它包在纸巾里装进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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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算不上一无所获，但带上门离开时还是有点沮丧。好在运气守恒，在回自己楼栋的小路上，他接到了一通等待已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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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是宋明栖宋先生吗？”电话那边说，“我这边是静安福利院，我听同事说您在询问周羚先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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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就赶忙把上次咨询的问题又复述了一遍，不过得到的答案再一次令他意外，他连语调都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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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周羚是福利院的资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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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每年都会汇款过来，前几天刚给他寄过回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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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眉头紧皱：“那您知道他为什么要给福利院捐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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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响起了一阵敲键盘的声音：“这个不太清楚，反正前几年他还来做过义工，我们这的小孩也很喜欢他，不过今年好像就没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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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淅淅沥沥，宋明栖在单元门外收起伞，在脚边留下一小滩湿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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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确实有一些罪犯在未案发时寄希望于求神拜佛，或者做一些善事以求抵消罪孽，不过周羚看上去并不是这种惜命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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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冷酷、决绝，毫无悔意。他把开源节流执行地很好，没有欲望，生活极度节俭，除了每日工作以外还打拳卖命来赚外快，再将几乎全部的积蓄都捐出去，不给自己留退路一般在生活着，处处透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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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阶段——周羚的心理学报告填补的部分越多，空白的部分也随之增多，根本没有短期内完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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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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