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宋明栖,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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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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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周羚的呼吸声，很慢，还有一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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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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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急于睡觉，只好昏昏沉沉地哄人：“那等我回去再吃吧，好不好，我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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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声音很软，很黏，相比宋明栖戴着眼镜看起来严谨又精明的样子，周羚更喜欢他困倦不设防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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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皮囊不错的笨蛋，他可以原谅他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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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嗯”了一声，从床背滑进被子里，也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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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晚安。”宋明栖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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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羚没有挂断电话，又把眼睛睁开了：“宋明栖，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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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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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不好，可以再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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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困得恐怕这时候问他到底为什么要接近他，他都会说实话，更何况只是一句重复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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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宋明栖再一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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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电话挂断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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