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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气极反笑,“你怎么看出来是师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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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是八卦的dna动了。”崔贝贝偷偷咂舌,“您刚刚的表情就像那种晚上应酬的时候,被老婆催着回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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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无稽之谈,宋明栖淡下目光,“是一个实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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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象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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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什么对象?”前座的洪晨突然醒了,茫茫然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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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你的吧!就知道听八卦!”崔贝贝没好气地搡他肩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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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后,宋明栖偏过头去,不打算再深谈:“不麻烦,可能就是进展不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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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很快抵达酒店,三个人安顿好行李,然后搜索了附近的大排档吃了顿宵夜。宋明栖吃得不算好,只是勉强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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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后他立刻洗澡,铺好床铺,躺到床上时困得连眼睛都快闭上了,猛地又睁开,想起没有给周羚回电话。他要吃这该死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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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卧底”果然也不容易,得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他要和周羚做朋友,不能惹他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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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只能闭着眼睛拨通电话,刚响两声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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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房间了。”宋明栖的音色听起来非常疲惫,也不太清醒:“找到苹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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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周羚说,“还能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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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下面找了吗?”宋明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转了,也没有思考为什么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屋子找不到一袋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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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很快回答:“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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