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别用手,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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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低头看向口袋处凸起的弧度，沉默了一会，干脆主动卖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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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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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对方坦白得这么快，周羚笑了起来，这回倒是放松警惕：“你会带着电击器去见你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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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缺课三次或者批改他们论文初稿的时候，我确实有过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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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玩笑话让周羚再一次笑起来，甚至有些爽朗：“你说你是大学老师，教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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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宋明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犯罪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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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盯着他，眼神很紧，就在宋明栖感觉芒刺在背的时候，周羚又松懈下来重新靠回了墙上，回答了之前的问题：“因为是别人口头通知我去的，我没有工单证明这是工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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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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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应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平心而论只是简陋，并不脏乱，唯一看起来格格不入的是对面墙壁上擦得锃亮的旧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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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两三千，一个人花，感觉可以出去租个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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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对周羚的观察中，宋明栖没有发现他有大笔开销，很少抽烟，也不喝酒，在拳场应该还有一笔收入，可是这间地下室以及他生活的拮据程度完全看不出这笔钱的流向，他接着问道，“伤筋动骨也只吃泡面？你的工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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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们这种人，饿不死就行。”周羚声音又冷下去，“没你这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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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从饶北出来以后才发现，原来对许多城里人来说，吃饭是一种享受，不仅仅是为了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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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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