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捅人喉咙的外科大夫

刚被扩得发红，嘴唇薄而润，上面的水分正在缓慢蒸发，周羚将视线从那里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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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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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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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加以反问的语气：“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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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跟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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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宋明栖突然意识到，周羚确实跟他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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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寡言，工作认真，容易给人留下不错的印象，口袋里却时时刻刻揣着小刀。他不喝酒，很少抽烟，对金钱也缺乏正常的欲望，过着一种警惕又十分清醒的生活。像是低头饮水的羚羊，时时刻刻都在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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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的谈吐、行为习惯构成的画像都与长期从事服务行业的底层务工人员有不小的偏差。他是一个特殊个例，值得被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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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扶了下眼镜，“你知道搜集癖吗？有的人搜集古玩，有的人谈恋爱喜欢集齐十二星座，而我喜欢搜集异类，认识一些特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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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里的水光甚至还没干透，说出交朋友的时候显得十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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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想起那个叫吴关的罪犯，大概也是他想收集的一员。如果只是出于愚蠢的猎奇欲，倒是变得好理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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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慢慢皱起眉：“你应该知道，异类一般都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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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微微抬头，又露出那种一以贯之的矜傲表情：“但我比较擅长处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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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眼珠错动，半晌后周羚笑出了声，低头翻覆了一下手掌，看向自己留有齿印的手指，还能回忆起刚刚捏住舌体时温热又滑腻的触感，以及被犬齿割咬时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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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腹捻了一下那里，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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