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捅人喉咙的外科大夫

nbsp;“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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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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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宋明栖“嗯”了一声，不如说只发出了一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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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此时也顾不上形象，把脸拼命埋进水流，过了一会才有气无力地问，“酒里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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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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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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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的时候我听他跟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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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的指甲修剪整齐，水流冲刷之下，手背上的青筋和指节都很突出，宋明栖看到上面还有自己反抗时留下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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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周羚所说的听话水好像流进脑子里去了，宋明栖感觉更热了，他向下扯了一把抵在喉结上的领口。这时他才发现周羚似乎是刚工作完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物业的那套工装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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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会来。”宋明栖勉强笑了一下，“你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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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冷声打断：“因为你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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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刚刚喝的是蒋铭宇倒给自己的那杯。”宋明栖的声音还是哑的，就像刚刚被捅坏了嗓子，“他弯腰捡骰子的时候我趁机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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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提了下眉，略感意外，“……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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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给我机会。”宋明栖又握着脖子干咳了两声，抱怨道，“你捅得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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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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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不对劲，周羚后槽牙紧了紧，回想刚刚自己做的荒唐事，也不自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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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齐齐沉默了一会，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只能听到宋明栖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他的嘴角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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