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写信表达我的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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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会有此理智的表现，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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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周羚折返。宋明栖之前走过到五金商城的这条路，花费的时间差不多，证明周羚中途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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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将一张小票扔在桌上：“75块钱的镇流器，我给谈到了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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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他一分钱也没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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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哭笑不得，等再抬头时，周羚已经登上椅子，兢兢业业地替换镇流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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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周ling？”宋明栖故作不知，“哪个ling，数字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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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的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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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的脑子里瞬间产生了奇妙的联想，因为羚羊看上去温驯无害，实则是一种跑得很快的动物，面对威胁还会疯狂地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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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接着又问：“干你们这行一个月能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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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明栖说这话时没有带什么特别的语气，但周羚莫名觉得有些居高临下。他专注地拧好一个细小的螺丝，过了一会才回答：“1800底薪。根据一个月接的单数再算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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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能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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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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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南够花吗，想成家立业比较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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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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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闭了闭嘴。什么样的人会对未来毫无打算，除非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触及谷底。比如他有案底，更或者，他穷凶极恶，随时打算再次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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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面无表情地从椅子上下来，抬手去按开关面板。他的手指沾了不少灰尘，呈现出一种青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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