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虽因小玉儿略感不安,但一想到扳倒了大玉儿,哦不,大如,又眼见她吃瘪,仍觉痛快。行至案前,她挺腹深福:
“臣妾迟来,求大福晋宽宥。”
哲哲淡淡掠过她苍白面色:“你气色不佳,可要传太医?”
“哎呦~”穆福晋绢帕掩唇,眼风扫向亭外,“咱们可都得警醒着点儿,往后如福晋送的胭脂水粉,谁敢往脸上抹呀?”
满亭窃笑,海兰珠适时轻咳。
苏玛气得浑身战栗,终是箭步冲上前:“我家主子也是一番好意,你们怎可污蔑——”
“啪!”鎏金护甲在苏玛脸上犁出三道血痕。穆福晋冷笑:“主子说话轮得到你个奴才插嘴?”
疾步而来的大玉儿红了眼,纤指狠掐穆福晋下巴:“妹妹刚用完茶,嘴巴没擦干净吧!”
“啊——”穆福晋尖叫着挣脱,
“大如!你不过是个和我平起平坐的庶福晋,竟敢......”
大玉儿表情一僵,这才想起身份已非往日,但众目睽睽下,她强撑傲色:“凡事总该讲个公道......”尾音却显然泄了底气,
哲哲端坐如松,鎏金护甲轻叩霁蓝釉茶盏,若在往日,她早该出声调停,可那日“残害皇嗣”的诬陷犹在眼前,遂缓缓抬眼:
“穆福晋,依你看,该如何处置如福晋啊?”
闻言,穆福晋眸中淬毒:“大如打我,我自要加倍奉还!”
见哲哲默许,她猛地揪住大如衣襟,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巴掌声惊飞雀鸟,大如捂脸踉跄欲倒,却被拽着发髻扯回:
“这一掌是还你的,但远不够,我必须要狠狠打你才能泄愤!”
“啪!啪!”
接连的耳光如雹,大如精心养护的指甲折断,青丝散乱,清秀玉面肿若蒸糕,她哭喊着用手去挡,被穆福晋狠狠掰开。
海兰珠抚腹冷笑。小玉儿则绢帕掩唇,故作吃惊,可那双杏眼里漾着的,分明是戏谑。
阿纯:穆福晋才是大清第一巴图鲁!
苏玛哭喊着扑上前,死死抱住穆福晋后腰:“住手,您住手啊!”
不知过了多久,穆福晋气喘吁吁停下手时,护甲已沾血丝。
大玉儿瘫软在苏玛怀中,双颊红肿如桃,嘴角渗血,却仍强撑着抬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我相信天理...也相信大汗会站在我这边......”
“好了,”哲哲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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