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侧过头往四周看,双目圆瞪,像是要去发现谁似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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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没答话,只是摇摇头,将身子蜷得更紧些,大半张脸藏进围巾里,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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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烟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翻了一会儿,等再抬起脸时满眼都是歉意:“我朋友圈忘记屏蔽陆宴楠了,估计是他看到告诉傅初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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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衔月,我是真的把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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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只觉得自己的神经似乎有些迟钝,整个人都是闷闷的,连带着徐云烟的声音都听得不那么真切,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应了句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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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思和魂魄不知道丢在哪里,如今坐在这儿的,不过是个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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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车子里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徐云烟才耐不住性子,好奇开口道:“那傅初白,他看见你有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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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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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眨巴了两下眼睛,吼间有些发涩:“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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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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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地,像是陌生人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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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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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太过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徐云烟一时也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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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是不是你看错人了,或许不是傅初白呢。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他没认出是你,你想,刚刚那么大的雪,天又黑了,看不清认不出的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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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解释又快又急,说到后半段,连徐云烟自己都察觉出其中已经带了些强词夺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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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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