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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又对老张笑,“张师傅您别理他,他就个粗人,一辈子没见过好东西。”
老张把橘子瓣分了一半给胡安全,动作自然得很:“说的也有道理,音乐本就没定数,各花入各眼罢了。”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驳了胡安全的面子,又顺了宋小草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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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全捏着橘子瓣,心里那点别扭忽然就散了。
这张师傅看着斯文,说话倒实在,不像有些文化人,总爱拿腔拿调。
正说着,包间门被轻轻推开。
服务员端着只白瓷碗进来,碗沿冒着热气,冰糖雪梨的甜香混着桂花味儿漫开来,瞬间压过了空气里的烟味。
“您的冰糖雪梨。”
服务员把碗放在茶几中央,目光飞快地扫过屋里。
宋小草正和张师傅说笑着,胡安全在剥花生,胡好月捧着茶杯,倒真像寻常人家的家庭聚会,半点没有夜总会包间的局促。
她放下碗就退了出去,关门时特意轻手轻脚的。临了听见宋小草咋咋呼呼地喊:“哎哟这糖水,甜丝丝的正好解腻!张师傅快尝尝!”
门关上的瞬间,胡安全瞥见碗底沉着几粒去了核的红枣,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宋小草爱吃甜,可从不爱吃红枣,说那玩意儿塞牙。
这糖水……倒像是照着他闺女的喜好来的。
老张用小银勺舀了口梨汤,赞道:“这手艺比我家保姆做的还好。”
宋小草:“????……”
有些不懂这句话,但是没关系,她懂,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捧着碗喝了大半,闻言咂咂嘴:“这地方看着花里胡哨,伺候人的本事倒是真到位。”
她说着往胡安全那边推了推碗,“你也喝点,看你那脸拉的,跟谁欠了你二斤棉花似的。”
胡安全没动,眼睛却瞟向门口。
方才那服务员退出去时,他好像看见走廊里晃过个熟悉的身影,背影挺括,像极了……他心里咯噔一下,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有谅估计正在书房里看书呢!
老张又拉起了琴,这次换了支热闹的民间小调。
宋小草跟着哼起来,跑调跑得没边,却把胡安全逗笑了。
他端起那碗冰糖雪梨,抿了一口,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熨帖得像是谁在心里揣了个暖炉。
胡好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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