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老板,你们这镇上我怎么没有看到有饭店啊?”郑家明突然插言问道。
“供销社那边有一家,另外还有一家在靠江边那边,主要是做鱼的。你们要吃饭也可以在我这里定嘛,他们有的我都有,我有的他们不一定有,保证味道好,还可以给你们便宜一点。就算给你们交给朋友嘛!”老板热情的邀请。
钱队长看看老板一脸精明同时也透着善意的表情,转向郑家明,“家明,中午饭在哪里吃就交给你安排了。”
“好呢!”郑家明大声回应。
晨光撕裂了山峦的薄纱,将红色的光泼洒在太平旅社斑驳的院落里。吃饱早饭的一行六人,回到旅社院中车边,郑家明已经打开了吉普车的后门,和刘青松一起一件件往外掏东西,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一下下敲打着还未完全苏醒的清晨。
榔头——大的沉重如斗,小的也分量十足,表面沾着陈年的锈迹;錾子——平口的、尖头的,钢质在晨光下闪着冷冽的幽光;手锯——锯齿锋利,木柄被磨得光滑油亮;斧头——厚实的刀背、沉重的分量泛着乌光;撬棍——粗壮的六棱钢,一端磨成了扁平的楔形,沉默的宣告着分量与刚度。还有木工凿子、老虎钳、园林剪、一小卷粗铁丝、一捆结实的麻绳、厚厚的帆布手套、鼓鼓囊囊的一袋蛇皮口袋……最后是几个军绿色的军用水壶,沉甸甸地碰撞着。
一件件工具被拿出来,堆放在碎石地上,仿佛一个微型的开山工事装备库。
江春生看着这堆寒光闪闪、充满暴力美学的专用工具,心头微凛。钱叔果然是行家,这准备,何止是充分,简直是武装到了牙齿,摆明了是要和那些深嵌在绝壁岩石缝隙里的顽强生命打一场硬仗。
“我的老天爷!”朱文沁清脆的惊呼,打破了凝重的空气。她忍不住围着那堆工具走了半圈,眼睛瞪得溜圆,像看什么稀世怪物,最后指着那根比她手腕细不了多少的撬棍,对着正弯腰检查榔头的钱队长惊叹道,“钱叔叔,您这架势……真像是要去开山挖洞寻宝呢!我看这树根……对您的吸引力可是通了天啦。”她这夸张的玩笑话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冲淡了地上工具的肃杀之气。
钱队长直起腰,黝黑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跃跃欲试的笑容,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豪情万丈:“丫头,你懂啥!好桩头都是长在阎王爷鼻子底下的!没点硬家伙,想请动它们?给它们挪窝搬家,门儿都没有!”他目光扫过地上那一堆工具,最后落在江春生和刘青松身上,眼神里透着一种老猎手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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