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招?"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黑乎乎的圆球。
霹雳子!江南霹雳堂的独门火器,一颗就能炸平这破庙。
令狐聪瞳孔收缩。他的剑更快。
"第三式,风卷残云。"
剑光如电,杜杀只觉得右手一轻,四根手指连着霹雳子一起掉在了地上。他还没感觉到疼,令狐聪的剑又到了。
"夺命三仙剑。"
这是华山派最狠的剑法,非生死关头不得轻用。一剑快过一剑,一剑狠过一剑。
第一剑,刺穿杜杀左肩。
第二剑,削掉杜杀右耳。
第三剑,直取咽喉。
杜杀倒下了。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似乎不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年轻人手里。
令狐聪收剑入鞘,又喝了口酒。杀人后他总是想喝酒,好像这样就能冲淡血腥味。
他蹲下身,在杜杀怀里摸索。师父说过,杜杀身上有样东西必须拿回来。是什么,师父没说。
找到了——一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朵莲花。
令狐聪皱眉。这不是华山派的东西。正想细看,脑后突然风声骤起!
他向前扑倒,三枚金钱镖擦着头皮飞过,钉在神龛上,入木三分。
"好身手。"黑暗中有人拍手。
令狐聪没回头。他的剑已出鞘,人如陀螺般旋转,剑光护住全身。
"叮叮叮"又是三声,这次是飞针。
"华山派大弟子,果然名不虚传。"声音飘忽不定,忽左忽右。
令狐聪冷笑:"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没有回答。只有风声。
令狐聪等了半晌,确定那人已走,才收起剑。他看了眼杜杀的尸体,又看了看手中的莲花令牌,眉头皱得更紧了。
令狐聪回到华山时,晨雾刚漫过解剑石。
山门前立着道青色身影,玉簪束发,腰间悬着柄没有剑穗的长剑。现任掌门叶不落竟亲自守在山门。
"师叔。"令狐聪单膝点地,溅起昨夜积雨。
叶不落指尖掠过剑鞘:"夺命三仙剑?"
"弟子知罪。"
"杜杀配不上这三剑。"叶不落突然拔剑,令狐聪甚至没看清动作,三丈外老松的枯枝已齐根而断,"下次用清风第一式足矣。"
松风轩里茶香氤氲。前任掌门花不谢正在煮水,紫砂壶嘴冒着蟹眼泡。这位退隐的师父总在寅时起床练剑,辰时煮茶——二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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