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就能软和一些的模样。
真心实意的事做了不少,只要二席手里捏着他妻子的遗骸,就会老老实实忍着想杀人的心跟他站在统一战线,就为了自己妻子的遗骸能够有朝一日入土为安,或是……人能从地脉回归。
连自己被当了清理深渊的工具都无所谓。
至冬这个冰雪之国,他不是自愿来的,最后待了几百年,也看了自己妻子遗骸几百年,做了几百年的工具,做了几百年的礼物。
其他执行官们先前不了解六席和二席的恩怨情仇,后来了解了些,当时只觉得人要是活的久,什么事都能看见,什么事都是小事。
六席看起来反骨上长了个人,没什么好声气,嘴毒得舔一下自己嘴唇就能让一群同僚办个六席的葬礼。回到自己的居所还会老老实实的做自己妻子喜欢的东西,零零散散的,让一个人的家活出了两个人生活的痕迹。
二席,二席就不说了,他做的事,让人看了都不敢相信这完全是因为他想念自己的朋友,只觉得他朋友真倒霉啊,死了都要做他的借口。
他风评不好,人缘也不成。
做个稻妻的任务,一次没成功,带了一具遗骸回至冬,遗骸是抱着的,还有一个人偶,是被属下拎着的。然后又去了一次,没有什么理由,将稻妻原本看着还算可以的局势,整得一塌糊涂,间接促成了稻妻现在的锁国。
他当时被女皇问起,脑回路跟听不懂人话一样,说自己朋友的业绩没有被抹去,稻妻的现状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
女皇问的是“博士,你在稻妻的任务不太顺利?”
二席回的是什么?
女皇都思考了一会,回顾自己跟他的对话,不知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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