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
咳出来就好了。
除此之外——
大概全是坏消息,对他而言。
多托雷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我,他知道。
多托雷的朋友死了有几百年,将自己朋友的丈夫薅到至冬,让一个神造人偶成为他朋友活着的遗物,他知道。
他朋友的丈夫就是六席散兵,他知道。
多托雷对他的朋友是真心实意的,这点,他不太想知道。
现在的情况就是,整个执行官团体,没有谁不知道我的来历,没有谁不知道我是多托雷的朋友,散兵从前的妻子。
——然后,他们查到这一点时,想起来多托雷和散兵以往的做法,当时他们觉得对方有多离谱,现在就有多沉默。
我在璃月留下的那点历史,倒是只有潘塔罗涅这个璃月人知晓,我指的是事迹和脸能够对应上。
这是好事吗?
不是。
我的身份从须弥来的跟几位执行官都有合作的香水商人变成了几百年前死去的稻妻人,二席和六席可以顺理成章的跟我缔结联系。
这二位,先天性就具有了优势。
这没什么大不了,要命的是,他们占据了天时地利,连人和都没放过。
一位在纯爱的路上走了几百年,忆亡妻忆了几百年,手底下的人和同事乃至上司都清楚神造人偶在人类恋爱范畴里,是相当的一心一意。
是夸他指不定会得到一句“啰嗦”,夸他妻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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