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那命运尚且可以挽救。”
我第一次见到娜布眼睛的真貌,黑红色的,是不祥的黑日,片刻后隐去,又成了明亮的太阳。
“你可以做到,但一命换一命没有意义,你的死亡与让我死去没有区别。”
“我死去都不会让我如此绝望,我不敢死,又不能活,一日日,成了沙漠里的幽灵。”
“何况还有理智全寄存在你身上的阿蒙,我们坠落在你之前,才是好结局,我会帮你带走
他的,用我的死亡。”
“别担心,离那样的结局尚有些时日,在我们相继饮下鸩毒前,用你的命运去捕获那唯一的幸运儿吧,那唯一一位,被指定了的送葬人。”
我看了很多次娜布的舞蹈,在月光和睡莲中,花神舞姿妙曼,帕蒂沙兰在她的脚下盛开。
我也吃过很多次帕蒂沙兰,被娜布改良口味的花朵,有清苦的前调,很淡,不至于让我想起最初一口的苦涩,又让后面的甜味更加鲜明。
唯独这次,娜布跳起来没有笑声,帕蒂沙兰的味道全是苦涩,我最初不喜欢它便是因为它太苦。
在命运之前,她的花神之舞,没有笑容与欢欣,朦胧的月光和夜一般蓝的睡莲,是她静谧又永恒的迷梦。
她向我伸出手,邀请我进入她永恒的迷梦,“再多睡一会儿吧,明日,再去奔赴命运,只有夜晚才属于花,属于你我。”
“白日归属于命运。”
我握住了她的手。
既然命运却有如此伟力,那我又有什么好害怕死亡的呢,毕竟,无论是阿蒙和娜布,都是“死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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