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
“还是,让你死亡,对于祂而言,才是真正的爱。”
我说我不知道。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娜布拥着我,手下用力想要给我留下一道刻痕,最后却只轻轻的合拢,说不知道才好,不知道才好活下去,不会像她这样,无论怎么做,都只是绝望。
“我命不久矣,你也是,但绝望却是命运给予,甚至用你的死亡。”
先知会到死之前都无法动摇命运,只会延缓,还要利用祂对我的恩怜。
所以三神中,最适合成为王的娜布永远兴趣缺缺,靠着悬吊着的爱,望梅止渴。
所以她正常,因为她永远是“鲜花与月夜的女主人”,因为她永远在做决断的场合隐没自身的存在感。
她争分夺秒的记住与我的时光,无法忍受我在阿蒙那里的一切,她一天里正常的只有十四个小时,我在阿蒙那里,她会痛苦一整夜。
镇灵记录着她的啜泣,记录着她使盛开的鲜花都要立时倾颓的悲伤,记录着她绝望的哀叹。
瓶中之物,除了镇灵,还有镇灵的母亲。
这世上,亦只有一种银瓶,能够困住镇灵的母亲,其名为命运。
命运为我和她都安排好了死亡。
她是用怎么样的目光看我的呢?
同在命运中的人,因为某种原因非死不可的人。
因为我无法感同身受,我只能拍了拍拥着我的娜布,“那还挺好,我还以为娜布只要情感抵达了爱的界限就一定会死去,结果是百分百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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