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他握着她的手,“我又不是只……你明白。”西里斯亲了亲她发顶,走去格兰芬多长桌。
晚上伊迪丝给自己倒了一杯胡椒薄荷茶,西里斯从窗户跨进来,扫帚放在窗边,他身上出了很多汗,头发也半湿了,很不羁地甩了甩长到锁骨的头发。“要不要去洗个澡,狗狗?”她蜷坐在床上,杯子隔着睡衣抵在耻骨上方,直到她感觉烫。“你这样子我是不会让你上床的。”
西里斯盘坐在地上,摇了摇头,“你不在意伊莎今天说的话了吧?”
“那只是醉话。”伊迪丝笑着说,“如果你真的想……好吧,说实话,我不行,我最多只能接受录像带。”
“录像带……我们可没钱买摄像机。”
“西里斯,那只是玩笑话!”
“哦。”很显然,西里斯并不觉得好笑,他笑得像电影里面的演员。伊迪丝没有说话,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内侧变湿了,靠在床上紧抿着嘴,预感到西里斯有话要和她说,等着他再开口。他果然说了,他说他的舅舅上周去世了,在他一间湖区的短租别墅里,有探访者去了才发现的。
伊迪丝爬下床,身体里一种热乎乎的疼痛爬到骨盆上,不知道因何而起,但也只能忍着,她跪坐在西里斯旁边,对他说:“过来。”她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梳理他汗湿的头发。
“会弄脏的。”
“没关系。”骨盆传来一阵奇怪的、撕扯般的疼痛,逼得她细细喘气,同时她又为剧痛的严重程度感到振奋,就好像它能以未知的方式改变她的人生。
“真遗憾,你还没有见过阿尔法德。”他放轻声音说。
“不,我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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