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什么?”蔡芷波说。
缪静闻言打看蔡芷波好一会,问她:“妹,你以后如果债务还清,又赚了很多钱后,你要做什么?”
蔡芷波想了想说:“这个问题还没有想过。”
“我看你以后赚到很多钱后啊,为人肯定很嚣张。”缪静笑说。
“我一直很嚣张。”蔡芷波耸肩。
缪静想想也是,蔡芷波要是不嚣张也走不到今天,她笑说:“那你可以好好想有很多钱以后要做什么。”
蔡芷波笑了笑,她明白缪静的意思。她刚来非洲是她觉得自己是最困难的时候,但总会有人比她困难很多,甚至相比起来,她的困难根本不算什么,比如年幼的黄晓云。那年黄晓云查出尿毒症,她父母就更不想管这个女孩了,倒是黄山这个爷爷很怜惜女孩来找她借过钱,因为对黄山来说,她是他所知道的人里最有钱的。蔡芷波给黄山借了笔钱,后来缪静得知了这事后,她便开始资助黄晓云看病,她当时让蔡芷波先管好自己。
至今,缪静还在资助黄晓云,到处给她找合适的肾源。所以,蔡芷波明白缪静的意思,她们虽然不愿意被束缚在现有社会结构之下,总是想离群索居的叛逆,但她们知道怎么真正去做人。
蔡芷波真的很高兴自己终于回来了工厂,她可能没有爱人没有家人,像一头野兽孤独又辛苦,但她回想自己经历的一切,只觉得自己异常幸运。
“我爱你,姐姐。”蔡芷波笑吟吟给缪静比了个心。
缪静回答她笑说:“我们现在是最好的朋友,芷波。”
“你终于说我是你的朋友了。”蔡芷波高兴跳起来。
“你就说以前是吗?”缪静问。
蔡芷波想了想,不好意思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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