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静笑了声,说:“不管多讨厌,毕竟是父亲,关心则乱。”
“是啊,真的好难。”蔡芷波叹气。
缪静点点头,继续说:“泰德的赔偿打过来了,后续和他们的合作,你看着是否要继续,这是一件事。”
“好,这个我来把控。”蔡芷波笑说。
“还有件事不需要你处理,我就是想找人聊聊,和胡纳彩有关。她前两天问我借钱。”缪静说。
蔡芷波很惊讶说:“怎么会?”
缪静低了低头说:“她的信息,我一直还没有回复。她跟了我很多年,离开的时候,努力存了三百多万,这个她跟我说过,我是知道的。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够优秀不漂亮,以前相亲都没人看得上她,家里人也都怕她嫁不出去成笑话。存点钱后,她回村里相亲终于成功了,她就迫不及待想结婚。估计婚后钱都拿出来给她老公投资了,现在不过几年就全亏了,还欠了不少。人真的是赚不到认知以外的钱的,就算钱赚到也是守不住的,甚至不如别赚到。她走的时候,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有说出来,希望是我自己心坏想多了。结果真让我猜中了。”
蔡芷波听到这事心情也很复杂,但她想起胡纳彩当时不听劝着急结婚,连回来一趟交接工作都不太愿意,她就生气。
缪静见蔡芷波气得撅嘴巴,本来有些无奈的心情也被逗笑了,她说:“你在气什么?”
蔡芷波控制了下表情,瞅着缪静说:“就是不知道人有时候在追求什么。”
缪静想了想说:“是啊,我这两天也在想这件事,在追求什么呢?可能就是最大程度地融入这个社会,不要成为异类吧。”
“我听到纳彩的事情就难受,我不是讨厌她,姐姐,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能那么温顺?其实她存了那么多钱后,她在他们村不能说称王称霸,也能横着走,为什么要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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