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选择,换来的只是和蔡墨越来越深的隔阂,反而把她推向更深的信仰之中去。
蔡墨见蔡芷波沉默,也没再继续说,低头往前走。而蔡芷波走在她的一旁,莫名想起方才席间看到诺诺抬起手,腕间挂着蔡墨所信宗教的图腾手饰,她就觉得很讽刺。
因为蔡墨总是说她的宗教教人要尊重个体,可她却直接把还是孩子的诺诺带入她自己的信仰里。蔡芷波曾指出这点,希望蔡墨不要用任何宗教方式去抚养孩子,至少等孩子长大自己会明辨后,让她自己做选择。结果蔡墨说:“但我已经知道真理的路是什么了,不需要让她多走我走过的弯路。”
所有的悖论在蔡墨身上出现,而感到疲惫的是蔡芷波,她对人性有了种深深的无力感。她逐渐选择了沉默,她一度认为人一开口都是在试图掌控他人。
当两人走回包厢门口,进门前,蔡芷波又听到蔡墨说:“n明天会来南市,我们会找时间见一面。”
蔡芷波没说话,推门而入回到徐宇定身边坐下。
徐宇定观察到蔡芷波的疲惫,他说:“我们再坐会就结束了。”
蔡芷波点点头,但她知道只要她还在南市生活,很多事情就不会结束。
第15章
徐宇定这两天一直在想,要怎么开口和蔡芷波说要孩子的事。因为当他对什么事起了念,他就势在必行一定要成。可他也了解蔡芷波的性格,要是她不愿意的事,她可以做到软硬不吃。他不想强迫她,只能试图改变她。
蔡芷波很明显就察觉到徐宇定的反常,因为他看她的眼神过分充满了爱意,而她不是瞎子。况且他还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在家都人模狗样像孔雀开屏,逮到机会就在她面前晃悠和她亲昵,跟他们的猫绒绒没什么两样。而现在又是春天,要不是绒绒已经绝育,她会觉得他们像得更精准:正在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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