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星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稳住声线:“是。”
“紧张什么,今日叫你过来,是要你陪本殿解解闷,”殷奉贤朝他招了招手,“跪这儿来,抬起头同本殿说话。”
“……殿下,裴大人并非这样的人。”他垂着眼睫。
“你要同本殿争辩这些吗?”
楚临星默不作声。
殷奉贤俯视着他,笑说:“今日跪足一个时辰再走。”
他没在看楚临星,随着他离开,不远处的层层纱帘也被拉开,露出里面的女人,正是裴淮义。
她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味道,是刚到没多久。
“裴大人,我先前说的,你考虑如何了?”殷奉贤屏退宫男,款步朝她走来。
“殿下,您也说了,只有利益才能打动微臣。”
裴淮义不为所动。
“啊,真是记仇,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裴大人,”殷奉贤笑着上前,没有坐在首位,而是坐在了她的身边,“他可真是不怕死啊。”
指的是在他面前维护裴淮义这件事。
她没有接殷奉贤的话,只公事公办地道:“弦月堂查封,于殿下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殿下何必执着于一个答案。”
“本殿就是想知道,”殷奉贤缓缓逼近她,冰冷的指尖从她的面颊下滑,唇瓣与呼吸也在这一刻逼近,“你究竟,愿不愿意做这个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