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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奉贤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心思:“她会多看你一眼?在她身边留了一个月,她也不曾给你什么名分吧,你还奢求什么呢?”
“我不奢求什么,”楚临星平和地道,“我也没有奢求什么。”
只要留在裴淮义身边,他就很知足了。
殷奉贤蓦地笑出声来:“你不会以为,只要你一直这幅做派,就能留在她身边了,别痴心妄想了,她才是真正的利益动物,一个只能被利益打动的女人,你没有家事门第,能给她带来什么,又凭什么留在她身边?”
楚临星抬起眼睛,清凌凌地眸光对上他:“殿下,裴大人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殷奉贤没想到他还会反驳,收敛了唇角的冷笑,眯着眼睛打量他,“别拿出这幅自以为多了解她的模样,你以为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但裴大人不是这样的人。”楚临星直挺挺地跪在他面前,固执地不肯松口。
他不允许人们抹黑裴淮义,即便那人是他无力反抗的皇季父。
裴淮义是他的妻主,不论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都要维护裴淮义。
裴淮义的作为他都看在眼中,就算她与李云邦站在一起,也没有压榨百姓、行恶事,这样好的女人,怎么能被抹黑。
殷奉贤被身旁宫男搀扶着,撑着后腰起身:“既然你谁都不是,那就闭上嘴,本殿对你太仁慈,竟助长你说出这样的话。”
“一个被她救助的可怜虫,沾了他的光治好哑症,有什么资格外本殿面前说这些……”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楚临星,“你这哑症,当真是被治好的吗?”
若是装的,那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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