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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星眸光比雨丝还要柔软:“你当时闹得好厉害,原来是因为感受到娘亲了。”
可裴淮义真的没有发现吗。
她一定怀疑他了。
楚临星再没有力气去想其他的,疲惫的身躯被云一般的棉花包裹,他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午后,蒹葭为他端来汤药,试了温度才松了口气:“可算退热了,公子真是吓死人了……”
楚临星望了一眼汤药,问:“是安神的吗?”
他闻着味道有些不像。
自有孕后,楚临星对于气味格外敏感,自然发现常喝的药味道不对。
蒹葭只道:“这是祛风寒的汤药,公子是淋雨受凉了。”
他将汤药递到楚临星面前,却见他摇头,示意自己不喝。
蒹葭不懂他为何要这样,劝道:“公子,身子是自己的,这么病下去也只会让郝掌事他们看笑话,公子得快些好起来。”
他以为楚临星是因为那些话受到了打击。
楚临星扯了扯唇角,难得露出一个淡笑来:“你喝。”
蒹葭很为难:“我只是下人,抗一抗就过去了……”
乌润的发丝顺着肩头垂下,半遮住他的面容,显得整个人愈发苍白病弱:“但你也染了风寒,快喝吧,为我煎一副安神汤。”
他病了总是不肯吃药,不论蒹葭怎么劝,他都是雷打不动地只喝安神汤。
蒹葭自知劝不动他,被汤药苦地皱起脸:“我为公子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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