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简单了。
“裴淮义,我手疼。”
夜里又起了雨。
成恩不喜欢下雨,也害怕打雷。
“每每下雨,我这里都好痛,”
他想要将自己缩进她的怀里,秋雨比春雨要凉,成恩同她挤着一条被子,屋里炭火烧的正旺,暖烘烘的,“好疼好疼。”
火光将那双澄澈的眼眸照得异常明亮,像一对琉璃珠子,水润润的。
如果这时,裴淮义低声问他:“那要怎样才好?”
成恩便理所当然的将手腕塞进她的掌心,要她给自己暖着:“跟你在一起就会好很多。”
那是当年他险些被拐子拐走,挣扎时落下的病根,每逢雨夜都要疼上许久。
神使鬼差的,裴淮义想起今日琴师的手。
成恩的手与他的手不大像,成恩没有受过什么委屈,那双手有些肉肉的,而楚临星的则骨节分明,淡青的筋络也显眼。
她本不该在此时想起琴师的。
那股清苦的味道久久不散,掌心似乎还存留着他的温度与触感。
雷声震耳,裴淮义猛然起身,没有披外氅,只着一袭中衣,沉着脸穿过雨幕,闯入停灵间。
轰隆。
裴淮义垂着眼睫,揭开了殓布,一寸寸轻抚着他的皮肉。
“主子,”雪竹试探着道,“成公子的尸身有什么问题吗?”
一道蜿蜒的雷电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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