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干身子,随后将一些衣物递给他:“随行之人没有男子,这些衣物,公子先将就一下。”
言毕,她没有多看这位湿漉漉的小公子。
他身上还湿着,整个人狼狈极了。
兴许也是因着她的举动,这位公子对她有些好感,换完衣物后,大方朝她介绍:“我叫成恩,多谢大人搭救,我应当以身相许,报答大人救命之恩的。”
裴淮义婉拒:“倒也不必。”
“不行的,除了以身相许,我无以为报,”他格外认真地将一枚玉扳指塞到她的手心,“价值连城的玉,换大人教我……凫水?”
若他真想学凫水,颍川的孩童便能教他,如今这般分明是有意接近。
但他实在有趣,裴淮义收下了那枚玉戒:“好啊。”
不同于京城男子的端庄矜持,成恩公子
的表情生动,行为又十分大胆。
他擅抚琴,裴淮义处理政务时,他便于一旁弹奏新曲,或是百无聊赖地为她磨墨,最后一定会枕着她的膝睡着。
即便是成恩离开的那日,裴淮义依旧不知道他图谋什么。
夜风微冷,将她的思绪吹了回来。
裴淮义摩挲着指尖,她摸过成恩每一寸皮肉,更不会判断错。
这具尸身的面容的确与成恩一般无二,裴淮义也再三检查,并不曾找出易容的痕迹,但她感觉很不对劲,就好似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那人不是成恩。
也不该是他。
戏耍了她,妄图用一具尸身一笔勾销,那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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